看完了《着魔》

中华人民共和国 75 岁生日那天,我看完了祖拉斯基的《着魔》。

这种类型的电影我还是第一次看。灵魂在撕扯、在狂啸、在歇斯底里,极端的痛苦之后,留下错愕的我。

昨晚上卡着关灯看完了,睡前一直在被迫回味 —— 我必须想它,一直想。它让我想起《情人》,剧情没有什么相通的,非要说有,也不过爱情因素罢了,两部作品都是畸形的爱,也都算得上是魔幻,然而,《情人》的爱是热带的迷幻、烦躁与永恒,就像夏天的午后,在难以忍受的酷热中,我感到一种不快的永恒,似乎一切都会继续下去,没有什么可改变的,也不需要去想,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发生。就这样,像一名读者、观众,我在观看,而非体验。然而《着魔》却不是,它的魔幻更像是北方的寒冷,是不可理解而非不需理解,错愕,就是这个词,人被硬生生拉出来,无法加入其中,没有供于思考的支点,也没有哪怕一瞬间的迷醉。我能感受到,我在《着魔》之外,我不能靠近,也无法靠近,所有的尝试都是徒劳,只有最可怖的嚎叫充斥着我的思绪。

直到早上醒来,在网上逛了一圈,读点别人的评论,感觉这确实是一部 “私人作品”,这是我的电影。

彼得 · 汉德克会再写他母亲,我也会再看这部电影,简直是不可磨灭的体验。


此外,最近开始读书,先从《在西方目光下》开始,这是夏天促销节买的,我第一次见到康拉德的名字,乃是在读《卡夫卡是谁》,此书作者提到康拉德的《吉姆爷》,称其也有表现主义倾向等等,譬如 “为什么吉姆爷跳下船” 那段,我已记不清楚,但毕竟使我发生了兴趣……话说多了,还是回到此书上来 —— 这的确是毫无疑问的杰作,这种精细、紧致的小说,我好久没读到了 —— 此前读的书大多行文松散 —— 东欧文章还是很对我胃口的!

此外,继续学范畴论,借了 maclane 的书,印了 “范畴逻辑的历史”,目前在伴随函子定理那里,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需要进一步处理。